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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如果没有脸上那些鳞片就应该更帅了。
“你是无尽岁月后，第一个看到了本座真实面目的人。”鹫蛇冷冷的说道。
唐羽耸了耸肩：“我还真没有什么兴趣？不过，你脸上这个鳞片是什么玩意？”
好像鱼鳞？
但又不是。
鹫蛇脸上的鳞片很小很小，仿佛和肌肤融为一体，如果不仔细看，根本都看不出来。
鹫蛇哼了一声：“你真是很让人讨厌。”
“不过唐羽，本座真的很欣赏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