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倾道:“孩儿是想到计师伯禀告的另一件事,想将汉水上的船队都退入湖北地界。”
“老严怎么说?”
“严二公子去见计师伯,保证汉水上不会再有船匪。”沈玉倾道,“襄阳帮很承我们这个情。”
“老严吃了这闷亏,又该记恨了。”楚夫人冷笑,又道,“玉儿,娘还有事问你。”
沈玉倾见母亲问得庄重,收敛精神,正坐问道:“娘请说。”
“诸葛兄弟在昆仑共议前唱这出大戏,明眼人都知道其用心。”楚夫人问,“你为什么趟这浑水?”
沈玉倾一愣,道:“点苍拿了盟主之位只是第一步,之后会持续把持盟主位置,修改昆仑共议的规矩。再之后,他就敢做更过头的事,天下就不会太平了。”
“明知道会得罪点苍跟华山?”楚夫人道,“严非锡在武当擒你,追根究底也是因此,儿子死在唐门只是借口。几乎所有门派都坐看,只有你冒着危险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。其实,这事闹到最后无非是点苍跟衡山两家的事,怎地不等衡山主动拉拢?还有些便宜可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