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烜城忙不迭答应。
“烜城兄,您这不是办法。”往汉中的路上,苏亦霖道:“都是家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你一年躲几个月,是个样子吗?”
“要真能躲上几个月倒好。”严烜城抬头望天,过了会道:“我这一年躲到头,估计也只有两个月见不着爹。可真见不着,又担心着,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……”
苏亦霖插嘴道:“慢!这可是你爹!说话留神些。”
严烜城苦笑道:“我这也不是咒爹,看他从昆仑宫回来伤成那样,我也是难过,若想劝他,只怕激得他心神激荡,反倒加重伤势,我就在房外远远瞧着,可瞧不见我,他还是一顿脾气,也不知是想见我,还是不想见我。”
他又道:“我倒羡慕瑛妹,若能嫁出去,也算对华山有些帮助,就算见不着爹的面,也是尽孝心。”
苏亦霖忍不住莞尔:“你这是想当姑娘,还是记挂着青城小姐,恨不得入赘?”
严烜城苦笑摇头:“今年元宵,我跟沈姑娘把话说开了。原不是我的,不必痴心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