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我这年纪的人来说,很好。”古尔萨司道,“说正事吧,我希望刑狱司放了希利德格。”
“我们没办法放过一个杀人凶手,他得受到相应的处罚。而且,我很好奇。”杨衍问,“我听说过那个金云襟的故事,他救过希利德格,是您器重的人,甚至我还听高乐奇说,如果他还在,希利德格未必能当上您的继承人。”
“我想知道祭司院打算如何处置希利德格。”杨衍问,“你就不想亲自处决这叛徒吗?”
“叛徒?希利并没有背叛任何人,他是忠于自已的内心。”古尔萨司道,“我不知道他陷害金云襟的动机,极大可能是因为感受到威胁,但那又如何,谁不会消灭对自已有威胁的存在?”
“但那可是你器重的人才呢。”杨衍道。
“死了就不是了。”古尔萨司道,“他没有优秀到足以保住自已的性命。”
“他当了你两年侍笔,你就没半点感情?”杨衍按捺不住,“就算是一只鸡,养了两年也舍不得杀。”
“如果饿了呢?”古尔萨司反问,“就算养了十年的狗,神子饿极了,杀不杀?”